2016年7月13日 星期三

奧修文章分享/自然的去愛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      ----摘自<奧修談勇氣>一書
愛的意識的一種自然狀態,它既不簡單也不困難---這些話其實一點都不適用於愛。愛不是一種努力,所以說它容易或困難都是錯的,愛就像呼吸!就像你的心跳,就像在你體內循環的血液。

愛是你的本質…可是愛卻變得幾乎不可能。社會不讓你愛,它灌輸你制約的方式,使得你不能去愛,而恨成了唯一的表達,所以恨變得很容易,愛不只是變困難而己,根本是不可能的,人類就是這樣失了真。假若人沒有先被扭曲變形的話,你想奴役他就沒那麼容易。政治人士與教會一直是奴役人類的共謀,他們使人失去叛逆的能力,人於是淪為奴隸。愛是一種反叛,因為愛只聽心的話,一點都不在乎其他聲音。

愛是危險的,因為你會因此而變成一個獨立的個體。而國家與教堂…不要獨立的個人存在,只要(順從聽話的)小綿羊;他們所要的是看上去長得像人類的人,這些人的靈魂必須徹底地經過破壞,而且,損毀的程度必須到了已經不能修復的地步。

要毀掉人類的最佳方式就是,摧毀他們愛的自然能力。當人類有愛的時候,國家就會消失,恨才是國家立足的基礎。印度人恨巴基斯坦人,巴基斯坦人恨印度人,就是因為這樣這兩個國家才能存在。當愛在的時候,界限就不在;當愛在的時候,誰會去做基督教徒,誰會去做猶太教徒呢?當愛在的時候,宗教就不在。

當愛在的時候,還有誰要上教堂?為了什麼呢?就是因為沒有愛,你才會想找神,神不過是你的替代品,因為你沒有愛。因為你不快樂、不得安寧,你才想到神。不然,誰會想到祂?誰會在乎?假如你的生命是一場歡舞,你就已經到達神所在的地方,愛的心正是神的體現,你不必再追尋什麼,不需要祈禱,不用上教堂、不需要神父。

所以說,教會與政治人士是人類的敵人,他們心裡盤算的是同一件陰謀,政治人士想主宰你的身體,教會想主宰你的靈魂,而主宰的秘訣是一樣的:摧毀愛。如此一來,人不過成了一個空囊子,一個沒有意義的生存體,於是你可以對他們為所欲為,沒有人會反抗,沒有人有足夠的勇氣叛逆。

愛給你勇氣,將恐懼一掃而光。想壓迫你的人運用的正是你的恐懼,他們在你裡面創造各式各樣的恐懼,用恐懼將你團團圍住,表面上你假裝得很好,但骨子裡卻因恐懼而動彈不得。

滿心恐懼的人只能恨而不能愛,恨是恐懼的自然產物。滿心恐懼的人通常也有一肚子憤怒,他對生命的反對多過於支持,死亡對充滿恐懼的人而言是最佳的樓所,因為恐懼的人無異是否定生命的,生命對他來說似乎是危險的,因為去活過表示你要去愛,不然你怎麼活下去?正如同身體需要呼吸才能活下去,靈魂需要愛才能活下去,可是愛已被徹底污染了。

他們毒化你愛的能量,在你裡面創造出一個敵人,將你一分為二,使你永遠處於自己內在的衝突當中,衝突使你的能量耗竭,所以你的生命不得安寧、毫無生氣。不能愛的生命不是滿溢的流動,而是待滯乏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愛會使你更聰明,恐懼則使你變笨,誰會希望你很聰明?絕不會是那些當權的人,他們怎麼會希望見到你很聰明?若你很聰明的話,你會看出他們的計倆,會看穿他們玩的把戲。他們要你做個愚蠢的普通人,當然講到工作,他們要你很有效率,但不可以太聰明。就是因為這樣,人類才會活在最低限度的潛能當中。

科學研究指出,一般人只使用到個人潛能的百分之五而已。那像愛因斯坦、莫札特、貝多芬,不是一般人的人呢?研究上說,連那些才華出眾的人,他們所使用到的潛能都不到百分之十,而那些我們叫做天才的人,也只用到百分之十五而已。

想像一個人人都用到百分之百潛能的世界…神將會很羨慕,他會希望降生於凡間,於是凡間就變成天堂,一個超級天堂,而眼前的凡間是個地獄。

如果人沒有被污染,愛其實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,根本不是問題,就像水往下流、蒸氣向上揮發一樣,像樹會開花、鳥會唱歌一般,一切是如此而然的發生。

可是人難逃被污染的命運。孩子一出世,就立刻面臨能量被打壓的命運,他被壓迫的程度之深,使得他將永無翻身的機會:既不知道他所過的生命不叫生命,也不知道他的生命是一個合成的塑膠品,並沒有活出其正的靈魂。於是乎,你看到許多人過得不快樂,因為他們或多或少可以感覺得到,他們沒有一種對自己的歸屬感。

要是小孩子能被支持以自然的方式成長的話,愛其實再單純不過。我們應該幫助孩子與大自然、與他自己能自在共處,應該鼓勵孩子做他自己,成為自己的光,那麼一來,愛是很容易的,孩子自然而然就是愛!

憎恨幾乎是不可能的,因為在你恨任何人之前,你必須先在你內在製造恨的毒案。唯有你有某樣東西,你才能將這樣東西給別人,唯有你充滿怨恨,你才能去恨。而滿懷怨恨的感覺就像是置身地獄的烈焰當中,你將自己燒得遍體鱗傷,在傷別人之前,你必先自傷。

別人或許並不會受傷,那得視當事人而定,但確定的是:在你能恨別人以前,你自己要先經歷一段漫長的煎熬與折磨。別人或許不會接受你的恨,說不定他會拒絕你的恨。

他也許是個佛,只會對你的舉動一笑置之。他會原諒你,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反應。假如他沒有反應的話,你就傷不到他,假如他不動加山,你能怎麼辦?在他面前你只會覺得自己很無能罷了。

別人未必會受傷,但有件事是必然的:在你恨某人之前,你必須先經歷靈魂上多端的折磨,內在必須先充滿恨的毒素,然後才能將毒素丟給別人。

恨是不自然的。愛是健康的狀態,恨是不健康的狀態,就像生病是不自然的狀態一樣。當你偏離自然的軌道,當你與存在失去和諧,當你與最核心的自己失去和諧,你就會生病:心理上、靈魂上的病,恨不過是疾病的症兆。

愛該是最自然不過的了,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,相反的,愛變成最困難的事,幾乎是不可能的事,而恨卻變得易知反掌,因為你被訓練成去恨。當一名印度教徒表示他會恨回教徒、基督教徒、猶太教徒;當一名基督教徒表示他會恨其他宗教的人;當一個國家主義者表示他會恨其他國家的人。你只知道一種愛的方式,那就是去恨別人。唯有藉由恨其他國家,你才能表現對自己國家的愛;唯有藉由恨其他教堂,你才能表現對自己上的那間教堂的愛,真是本末倒置!

這些所謂的宗教一面在談愛,一面所做的卻是製造更多的恨。基督教最講愛的了,但他們掀起許多戰爭;回教也講愛,但他們也發動不少宗教戰爭;印度教講愛,但你可以看到他們的經書上充斥著對其他宗教的恨,而我們卻照單全收這些垃圾!我們不假思索就照單全收,因為我們被教導去接受這些東西,我們的自然本性就這樣抹殺了。

愛沒有被摧毀,只是被毒化。你可以將毒素從你的系統中一一清除,你可以將社會加諸給你的全部吐出來,可以丟掉全部的信條、所有的制約,你可以自由!如果你決定要自由的話,社會就無法永遠奴役你。

該是時候了,拋掉一切既有模式,展開全新的生活,這樣的生活是自自然然、沒有壓抑的,你不必棄俗,而是快樂地進入生活,漸漸的,就算你想去恨都難。恨是愛的相對,如同生病是健康的相對,你不必選擇生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生病有幾項好處是健康所不能提供的,但別執著於那些好處;恨也有幾項好處是愛所不能及的,你要非常小心。生病的人能博取別人的同情,沒有人會傷害一個生病的人,大家說話都會很謹慎,因為他病了,他成了眾人囑目的焦點,變成核心人物。要是他開始執著於這樣的關注—這讓他的自我很滿足,他會不想恢復健康,會想繼續病下去。

心理學家說,有許多人會因為喜歡生病帶來的好處而使得病好不起來,他們長期處於生病的狀態,完全不知道是自己抓著病不放。他們深怕如果恢復健康的話,就沒有人要理自己了。

你也在助長這種事。當小孩生病時,全家人對他無微不至,這種舉動實在很不科學,其實只要照顧好他的身體,用不著對他過於關注,這樣做很危險,因為如果同樣的事發生個幾回,小孩會將生病與你的關注聯想在一起…

每當小孩生病時,他變成全家人矚目的焦點:爸爸會來坐在他的身邊,問他的身體有沒有好一點;醫生會來看他;過一會兒,鄰居也開始來探望,親友會詢問,甚至帶小禮物來給他…他接收到過多的注意力,這可能使他的自我感覺很好,以至於不想恢復健康。

要是這種情形發生,康復的機率很渺茫,藥物也幫不上忙,因為現在是他自己堅持要生病的,大多數人的病都是這樣的情形。

當你恨的時候,你的自我覺得很滿足;唯有恰使得自我存在,因為當你恨的時候,你有一種優越感;當你恨的時候,你與另一個人是分開的,於是你有一個清晰的身份。當你愛的時候,自我必須消失,當你愛的時候,你與另一個人是一體的。愛幫助你消融進入對方,愛是一種相遇與融合。

假如你很執著於自我,恨對你而言會比愛來得容易。要警覺,要謹慎:恨是自我的陰影。愛需要絕大的勇氣,原因在於你需要犧牲你的自我。

唯一具備愛的能力的人,是那些可以放得下自我的人;唯一能夠接受愛的禮物的人,那來自彼岸的禮物,是那些能完全掏空自己、甘做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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