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7月23日 星期六

奧修文章分享/愛的勇氣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摘自奧修勇氣一書中/第三章:愛的勇氣

  假如你愛得深刻,你將找不到恐懼。恐懼是當愛不在時的一個負面現象,這點你要深入地去了解個透徹,如果錯過了,你將永遠不知道恐懼的真面目;它就像是黑暗,表面上看起來存在,說穿了,它只是光的不在,光原本存在,將光移走之後,就剩黑暗在那裏。

  黑暗並不存在,因此你無法移走黑暗,任你怎麼做就是無法移走黑暗。你不能帶進黑暗,也不能趕走黑暗,假如你想對治黑暗,你該對治的其實是光,因為只有存在的東西你才能與之發生互動。關掉了光,黑暗就出現,將光打上,黑暗就消失;你是在與光打交道,對於黑暗你並無法做些什麼。

  恐懼是黑暗,是愛的不存在。你無法對恐懼怎麼樣,你愈想做什麼,恐懼反而加深,因為你發現愈是要做什麼,問題只會愈複雜。假如你與黑暗對抗,你注定吃敗仗;你可以持劍去殺掉黑暗,保證換來的只會是一身筋疲力盡,最後你的頭腦會告訴你:「黑暗實在太厲害了,所以我才會被打敗。」

  整件事的邏輯就是從這裡出錯的,雖然聽起來絕對合乎邏輯。假如你與黑暗交戰已久,而你怎麼樣都贏不過,怎麼樣都消滅不了它,於是你做了一個結論:「黑暗這個對手十分強大,我無能為力。」這麼說確實很合邏輯,可是事實卻正好相反,無能為力的是黑暗,而不是你。黑暗實際上並不存在,所以你才打不贏它,你要如何打敗一樣不存在的東西?

  別跟恐懼對抗,不然你只會更加害怕,且導致新的恐懼進入你裏面──對恐懼的恐懼。這很危險,因為恐懼是一個「不在」,而對恐懼的恐懼則是對「不在」的恐懼,如此下去你會發瘋!

      沒有愛,所以才會有恐懼。用愛去做一件事,將恐懼忘卻,當你愛得全然時,恐懼就會消失。

  每當你愛上某個人時,就算只有短短的一瞬間,你在當時有恐懼嗎?在任何一段關係裡,當兩個人處於深深的愛與交融之中,即使只有短暫的片刻,在那當下你找不到一絲恐懼的蹤影,如同燈被點亮的時候,你就看不見黑暗一樣,秘訣即在於:去愛得更多一些。

  如果,你感覺自己有恐懼,就去愛得更多一些;在愛之中更勇敢些,去冒險,愛得更多一些,而且沒有條件地去愛,因為當你愛得愈多,恐懼就會愈少。而當我說愛的時候,指的是愛全部的四個層面:從性到三摩地。

      深深地去愛。

  如果在一個性愛關係中你愛得很深入,那將會解除你身體上很多的恐懼。假如你的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,那是對性的恐懼,因為你從來沒有經驗過深刻的性關係,所以身體會顫抖,覺得不自在、不舒服。

  深深地去愛,一次的性高潮會將身體裡的恐懼驅逐殆盡。當我說性高潮會把恐懼驅逐殆盡,並不是指你會變得英勇,英勇的人只是膽小鬼的另一面。恐懼消失的意思是你既不怯懦也不英勇,這兩者是恐懼的一體兩面。

  看看你們所謂的勇士:你會發現在內心深處他們是害怕的,他們只是用盔甲將自己武裝起來,英勇並不是無懼,它是在完善保護下的恐懼。

  當恐懼消失時,你成為無所畏懼的人;無所畏懼之人從不加諸恐懼在任何人身上,也不容許別人加諸恐懼在他身上。

  深刻的性高潮會給身體一種回到家的感受,身體變得健康,因為會覺得更完整。




  接下來第二步是愛,去愛人── 沒有任何條件地。如果你頭腦裡有些條件,你一輩子也無法去愛,因為條件將成為阻礙。愛對你有很大的幫助,為什麼還要有條件才能愛?愛為你帶來那麼多的助益,你覺得如此幸福。無條件地去愛,別要求任何回報,要是你明白,光是愛人就能使你在無懼中成長,你將會純粹為了愛的喜悅而去愛。

 人們通常因為他們的條件能被滿足才愛,他們說:「你該像如此這般,不然我不愛你。」母親對小孩說:「只要你乖,我就愛你。」太太對先生說:「你必須要這樣子,我才愛你。」每個人都在談條件,於是愛消失了。

  愛發生時,部份的自由也發生了。愛是無際的天空!你不能將它硬塞進一個狹小、受限的空間裡。就好比原本你讓家裡面流動著新鮮空氣,接著你關起每一處的門窗,很快地,空氣變悶了,一切變得令人窒息、污濁。

  這一直是所有人類的大問題。當你剛墜入愛河時,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,因為那時你們沒有要求對方什麼,兩個人不帶任何條件地朝彼此靠近。等到你們定下來之後,你們開始視對方為理所當然,期望就出來了:「你應該要像這樣,你應該表現得像那樣,這樣我才愛你。」好像愛還可以讓你討價還價似的。

  當你沒有出於全部的心在愛時,你的愛便成了一項廉價品。你迫使別人為你做某件事,唯有這樣你才愛,不然你就背叛你的愛;你等於把你的愛當成一種懲罰或是脅迫,這不是愛。不管你是付出或收回你的愛,愛始終不是你的重點,你真正關注的是其他的…

  舉例來說,你身為先生,買禮物回去送給老婆,她很高興地挨著你、親吻你;可是當你不再帶任何東西回家時,開始有些疏離產生,她不再圍著你打轉。你付出愛的時候,受益的不只是別人,還有你自己。愛會幫助付出愛的人,也會幫助被愛的人。

  人們來找我時總是說:「別人都不愛我。」從來沒有人告訴我:「我並不愛別人。」愛變成一項要求:「別人都不愛我。」不要管別人愛不愛你!愛是這麼美,當你愛的時候,你自己將會享受不已。

  你愛得愈多,就愈討人喜愛;你愛得愈少,愈要求別人愛你,就愈惹人厭,你只是變得更封閉,囿於你的自我之中。而且你會有點神經過敏,就算有人想靠近你、愛你,你也怕別人可能會拒絕你、揚棄你。

  沒有人會愛你,這已經變成你根深蒂固的想法。這個人怎麼能改變得了你?他試著要愛你?事情一定沒有這麼單純,說不定他想騙你?這個人一定別有居心。你築起一道高牆保護自己,不讓別人愛你,你也不愛任何人,然後你感到害怕,因為你孤伶伶地一個人在這世上,十分寂寞。

  那恐懼又是什麼?恐懼是一種與存在失去連結的感覺,讓這成為「恐懼」的定義:與存在失去連結的狀態就是恐懼。你一個人被丟下來,像個小孩獨自在家裡哭嚎,爸爸媽媽和全家人都去了電影院;小孩在搖籃裡哭著,那裡就只有他孤單一人,沒有人可以保護他、安慰他,也沒有人愛他,一股強大的寂寞感籠罩著他,這就是恐懼的狀態。



你從小被帶大的方式並不容許愛的發生,所以才有恐懼。人類可以為很多事接受訓練,但絕不是為了愛:軍隊的存在是為了訓練我們去殺人,花費多年時間就是為了去殺人!學校的存在是為了訓練我們懂得算計,經年累月的訓練,只為了讓你學會不要被別人欺騙,但你可以騙別人。從來沒有一個地方的存在,是你可以允許自己去愛的,而且是自由的愛。


  還不只這樣,社會其實是愛的最大阻力。父母親通常不喜歡孩子自己去談戀愛,或許表面上他們裝作不是加此,但沒有任何父親、母親希望孩子自己談戀愛,他們喜歡替孩子安排婚姻。

  為什麼?因為當一個年輕男子愛上一個女人或女孩,他就會搬離他的家庭,另組一個新家庭。他當然不願一直待在舊的家庭裡,他說:「現在我要走了,我將會建立自己的家園。」他選擇自己想要的女人,父母親一點也插不上手,幾乎完全被排除在外。

    才不呢!其實父母親想為孩子規劃:「你建立一個家沒問題,但是讓我們為你安排,這樣我們才有參與感。不要自己談戀愛,一旦你愛上誰的時候,愛成了你的全部。若是由我們安排相親,那就是大家的事,這樣你才不會因為你的老公老婆就忘了全世界。」 所以只要有安排好的婚姻,家庭就能繼續存在,當婚姻是基於愛的發生時,家庭就會消失。

  在西方,家庭正日漸式微中,由此你可以瞭解為什麼會有相親:為了家庭的生存。你可以被毀,你那一點去愛的機會也可以被毀,這些都不要緊,重點是你成了家庭的犧牲品,只要你的婚姻是在父母的安排之下,大家庭就能存在,假如那是被安排下的婚姻,你就可以想見一百個人同處在一個屋簷下的畫面。

  當男孩或女孩墜入愛河時,他們會自成一個世界,他們要搬出來自己住,好擁有私人的空間,他們才不要有一百對眼睛在四周虎視耽耽,好像住在菜市場中間一樣,外面的世界對他們而言是種干擾。

  家庭並不支持愛,你一定早聽過「家是愛的泉源」一說,然而我告訴你:家庭是反對愛的,家庭藉由扼殺愛而得以存在,它從未允許愛的發生。

  社會並不讓愛存在,因為當一個人真的深處在愛當中時,你無法操縱他,你無法派他去打仗,他會說:「我在這裡就很快樂了!你還要派我去哪裡?為什麼我該去殺那些陌生人?他們說不定跟我一樣,光是坐在家裡就很快樂了!我與他們無冤無仇,一點厲害衝突都沒有……」

      如果年輕的一代能進入愛的深處,將不會有戰爭的發生,因為你將找不到那麼多瘋子去打仗。當你愛的時候,你已嚐到生命的滋味,你不會想要去殺任何人;若你從沒愛過,便不知道生命是什麼,於是你的興趣轉而偏向死的東西。

  恐懼的本質是毀滅,愛則是創造性的能量,當你在愛之中時,你會想創造。你也許想唱一支歌,或是畫畫,或寫幾首詩,但絕不會想帶把刺刀或原子彈,到處瘋狂殺人,你連你所殺的人是誰都不知道,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,你根本不認識他們,正如同他們也不認識你。

    只有當愛再度進入這世界,戰爭才會平息。然而政客不要你愛,社會不要你愛,家庭也不讓你愛,他們全都想控制你愛的能量,因為那是唯一的能量,所以才會有恐懼。

    如果你真的瞭解我所說的話,就丟掉一切恐懼,愛得更多一些,而且不帶任何條件地去愛。當你愛的時候,不要心存你是在為別人做什麼的想法,你是為了你自己。當你愛的時候,受益的人是你自己,所以不要等待,不要說當別人愛你的時候,你才去愛:重點並不是別人。

    自私一些,愛是自私的,去愛人,你將透過愛而感到滿足,將因為愛而接受到愈來愈多的祝福。

       當愛深入的時候,恐懼隨之消失;愛是光明,恐懼是黑暗。


       第三個階段是:祈禱。教堂或教會教過你怎樣祈禱,但他們其實是你進入祈禱的阻礙,因為祈禱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現象,不是可以被人教導的,假如你從小就已經被教導一套析禱的方式,表示你體驗祈禱之美的機會早被剝奪了。祈禱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現象。

  我忍不住要告訴你一則我自己很愛的故事,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曾寫過一篇短篇。

  在古俄羅斯的某個地方有一片湖,這片湖因三位智者而聞名,全國上下的人無不對此感到興趣,許多人不辭跋山涉水的辛苦來到這個湖,為的就是想見到這三位智者。

  這個國家裡位階最高的神父開始感到不安,到底怎麼一回事?他從沒聽說過這三個人,他們從沒經過教會的認可,是誰讓他們當上智者的?基督教一直在做一件蠢事:他們核發「智者」證書給人們,難不成人們會因為收到證書就突然變成有智慧的人?

  人們前去。熱潮有增無減,而且不斷有消息傳來說發生了不少奇跡,於是神父不得不親自一探究竟。他坐船來到那三位智者所住的島上,發現他們不過是普通的窮老百姓,但他們日子過得十分快樂。貧窮只有一樣——就是無法愛人的心。他們雖沒有錢,可是他們非常富有,你再也找不到比他們更富有的人。

  他們開心地坐在樹下,笑著、享受著,神情顯得很愉快,見到神父,他們向他頂禮。神父問道:「你們在這裡做什麼?外頭都傳說你們是了不起的賢人,你們可知該如何祈禱?」因為見到他們三人之後,神父馬上察覺出他們沒有受過教育,有點笨拙;快樂是快樂,但是傻裏傻氣。

  他們互相看了一看,然後說:「抱歉!先生,我們不懂教堂裡正規的那一套祈禱方式,因為我們沒讀過書,不過我們自創了自己的祈禱,如果您不覺冒犯的話,我們樂於讓您看看我們是如何祈禱的。」

  於是神父說:「好,你做給我看,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祈禱的。」然後他們說:「我們絞盡腦汁想了又想,可是我們不是偉大的思想家,我們是無知之人,於是決定祈禱文簡單就好。在基督教裏,神被視為三位一體:聖父、聖子與聖靈,我們也是三個人,所以我們的禱詞就是這樣:『你是三,我們也是三,請施與慈悲給我們。』這就是我們的禱詞。」

  神父聽了大發雷霆,他說:「真是亂來,我們從沒聽過這種禱詞,快給我住嘴!你們這麼蠢不能當智者。」他們跪到他腳下,說:「請您教我們真正的祈禱文。」

  於是,神父告訴他們俄羅斯教會中正統的祈禱文,那一串話又臭又長,聽起來很浮誇不實。他們三個人聽完之後面面相覷,看來似乎是希望渺茫,他們永遠也進不了天堂的大門,他們說:「拜託再重講一次,因為它太長了,況且我們又沒讀過書。」他又說了一次。他們說:「先生,再一次,因為我們記不住,不然就是會講錯。」所以他又再說了一次,然後,他們打從心底慎重地謝了他,他也覺得自己做了件功德,同時將三個愚民帶領回教會。

  他坐上了船準備回去,就在船行到湖中央時,他看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面:那三個人,那三個愚民正赤足飛奔在水上!嘴裡一面喊著:「等等……再講一次,我們已經記不得了!」

      這簡直教他不敢相信!這下換神父跪到他們腳下說:「請原諒我,請你們繼續用原來自創的那套祈禱文。」

  第三種愛的能量就是祈禱。宗教與教會已經將之摧毀殆盡,他們給你的是既成的祈禱文,而祈禱是一種即時的感覺,當你祈禱的時候別忘了這個故事,讓你的祈禱自然而然的發生,假如你的祈禱無法隨性之所趨,那怎能叫祈禱?連與神交流你都要事先準備好講什麼,要到何時你才能真情流露呢?


當你祈禱時,只說你想說的,就當神是你一位很有智慧的朋友,別拘泥於形式,流於形式的關係一點都不叫關係,連跟神你都要那麼正經八百嗎?那樣就不自然了。用愛祈禱,這樣一來你才真的能祈禱,與存在的對話是一件再美也不過的事了!

       不過,不知你是否曾注意過?當你真的很隨性的時候,人們往往會以為你瘋了。要是你來到一株樹或一朵花面前,你開始對它說話,人們鐵定會認為你瘋了;而要是你到教堂對著十字架或雕像說話,沒有人會說你瘋了,他們還會認為你很虔誠;你對著廟裏的一顆石頭說話,每個人都說你這個人很有宗教品質,因為這是權威認同的形式。

  如果你去對一朵玫瑰花說話,玫瑰花說什麼也比一顆石頭來得活、來得神聖……如果你去對一株樹說話,樹絕對比十字架要接近神,因為沒有任何十字架有根可與神連結,十字架是死的……而樹是活的,它的根深植於大地,枝葉高聳於天空當中。樹與整個存在、與太陽、星星都緊緊相繫著,去跟樹說話!它可以成為你與神聖的交會點。

    但是,如果你是像那樣在說話,人們會用異樣眼光看你,隨性被視為瘋狂,而正經被當成正常,但事實正好相反。當你去到廟裡,嘴裡重複念著一樣的禱詞,那你就是傻瓜,來番心與心的對話吧!祈禱是如此之美,你將開始因祈禱而開花綻放。

  祈禱是一種愛的境界、你與存在共處於愛之中。有時你對存在感到生氣,你不和他說話,那也很美!你可以說:「我不說了,我已經說夠了,你卻根本沒有在聽嘛!」這是一個美麗、生動的舉止。有時候你完全丟掉祈禱,因為你一直祈禱你的,但神並沒有在聽,這樣的關係需要雙方很深的投入,你當然生氣他沒有在聽。有時候你覺得很好、很感激,有時候你覺得被冷落,無論如何,那是個活的關係,於是祈禱便是真實 的。假如你總是像台留聲機一樣,每天重複一樣的東西,那就不是祈禱了。

  我曾聽說有一個很會精打細算的律師,每天晚上上床睡覺前,會看著天空說:「禱詞如前一天。」然後他就睡了,這輩子他只祈禱過一次,也就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,後來都是:「禱詞如前一天。」好像在唸法律條文一樣,一再說同樣的祈禱文有什麼意義?不管你說「禱詞如前一天」或重頭到尾講一遍都一樣。

  祈禱應該是一個活的經驗,一種心與心的對話,不用多久,你會發覺不是只有你在說話,你也會感受到回應,於是祈禱會在時機來臨時自然發生。當你感受到回應,你知道不單是你在說話,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獨白,那仍算不上是祈禱,必須是對話;你不只說話,你還聆聽。

  我想告訴你,當你的心是打開的時候,整個存在隨時都準備好回應你。沒有什麼比得上祈禱。愛不可能比祈禱來得美,正如性不可能像愛那般美,愛也不可能像祈禱那般美。

  愛的第四階段我稱做靜心。在那個境界中,對話終止了,你是在寧靜中進行一場對話。沒有話語,因為當你的心滿溢的時候,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;當你的心是滿溢時,唯有寧靜能做為橋樑。於是,沒有「別人」在那裡,你與宇宙合而為一,你既不說也不聽任何事,你與存在、與宇宙、與整體成為一體,「一」這就是靜心。

  以上是愛的四個階段,在每一個階段都會有恐懼消失。假如性是美麗的,身體的恐懼將會消失,身體將不會變得神經質,我已觀察過許多人的身體,通常他們很不安,因為身體沒有被滿足過,所以無法放鬆。

  當愛發生時,恐懼會從頭腦消失,你會有一個自由的生命,宛如回到家一樣的自在,不再有恐懼,不再有夢魘。

  假如祈禱發生了,恐懼也將完完全全消失,因為,在祈禱之中你與存在合一,你開始感覺到與整體深深地繫在一起。就從靈魂的所在,恐懼消失了;當你祈禱的時候,對死亡的恐懼消失了,這只有在你進人祈禱的世界之後才會發生。

  當你靜心時,連無懼都不見了。恐懼沒了,無懼也沒了,什麼都不留,或者說只有「空」在,那是廣闊的純淨、清新與天真無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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